,也没有前进的牵引口,在原地打转。
而这几天像是一条无形的绳索,看不见摸不着,但就是将两人紧紧地揪在了一起。
婚礼前夕的时候,两人本来是打算好要去看极光的,但这种事儿讲究气运和赶不赶巧,千栀和宋祁深就碰了壁,一次也没碰到过。
挪威北部的极夜不在这个时间段,而极光频繁出现的时候,是在每年的二三月份。
两人是真的没遇上对的时间。
“也没关系。”宋祁深懒散靠着,嗓音疏散,“总归以后我们还是会来的,总有一次我们会碰到。”
话音刚落,他便指关节贴唇,手背反过来抵着脸,似是在回味着什么。
挪威以后是肯定要来的,不说渔场,就是那游艇上也别有一番小风情。
想到微微荡漾着的游艇,随着海水起伏,一应一合,相互呼应。
千栀微阖着的眼,轻启的红唇,长卷乌发贴在瓷白的脸侧。
宋祁深想到这儿,下颚线稍稍收紧。
“可是你之后大概会很忙吧?还能一起来?”千栀听他这样说,不免疑惑道。
她一直都知道宋祁深忙,偌大的公司,旗下有许多员工要养,更别提,集团内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