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意味着,千栀不仅和同伴分开了,还没有多少时间进行缓冲。
虽说周五的早上也不用太早起,但肯定还是需要提前去往场馆熟悉一下,而紧接着的,就是下午的正式决赛。
“而且听说第一天难度会大一点,我可太难了,有点儿惨。”千栀拧着秀眉,语气里都是感慨,顿了顿,又补了一句,“我这手气,好像挺烂的。”
全国设计大赛分为周五场和周六场,以往都是第一天要稍微难点,这是往常的惯例,按照小道消息来说,今年虽然题型变了,但是估计还是之前的无形套路。
虽说主办方竭力强调难度相当,是完全公平的,但从以往的反馈来看,这个公平是相对的还是绝对的,有待考量。
或许也是心理原因的作祟,但一切在变革下,都说不准。
见千栀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小脾性,宋祁深抬手戳戳她气鼓鼓的小脸蛋儿,“也不需要太担心,明天比赛加油。”
“再说了。”宋祁深缓缓补充,凑近她耳畔,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嗓音,割开千栀先前小抱怨的一切情绪,“我们呆宝,肯定是宝啊,哪儿来的烂?”
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专属的气息拂得太近了,千栀的脸登时胀得像个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