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脆埋着头不说话了,相比审美被调侃,就这么大剌剌地被觑见到,好像要来得更尴尬些。
这种后知后觉弥漫了会儿,千栀的耳朵动了动,没有察觉到有关宋祁深的任何动静,继而开始转移话题——
“你怎么不说话呀.........你还是下楼做饭去好了。”
这样问出来以后,千栀只想着盼着让他快点出房间。
“当然是已经做好了才来喊你。”宋祁深缓缓出声,而后又补充道,“你难道没发现,你现在越来越晚了吗?”
甚至于他不上来喊她,她就格外有恃无恐一般,一次比一次起得晚。
如果哪次她要是不饿了,宋祁深怀疑她可以睡到下午。
要说为何晚,终究其中的原因,他还能不清楚吗?
千栀越想越觉得自己才是占理的那位。
她对他也比之前要不设防了点儿,小声埋怨,“但这不能怪我。”
“没有要怪的你意思。”宋祁深平时还是正经的时候比较多,这样子淡着嗓,清癯的轮廓被光缘划过,欺骗性十足。
他绕过床尾,来到千栀的这一侧,两条长腿只随意地搭着,“洗漱完记得下楼吃饭?”
“别偷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