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韩黛困得哈欠连天还不肯回去,就三步定了输赢。
韩泽远望着输局震惊了半天,臭小子这点道行居然能赢他。
不过表面不露声色。
“不比棋了,比酒。”
韩黛,“……”卧槽!
她熬不下去了,昏昏欲睡。
沈知书把她抱进了房,韩泽远早已摆满了一桌子的酒。
两个都不是话多的类型,直接喝酒。
一杯接着一杯,谁也不让谁,彼此都好像是酒罐子,就等着对方不胜酒力趴下去,可是韩泽远喝了十几杯后,有些上头,停了下来。
他撑着额头,一言不发,沈知书也没说话。
“其实黛黛的妈妈,不是意外身亡的。”
“都是我埋下的祸根,一个幸运的年轻人,在事业上如鱼得水,又有一个美丽贤惠的妻子,一个可爱的女儿,开始膨胀了起来,在事业上贪欲越来越大,也变得越来越愚蠢,做事高调嚣张,打压别人不计后果,惹下了许多仇家。”
“车祸那天,太太挡在了黛黛和我身上……”
韩泽远说到这,一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蓦地就哭了出声。
“这些年,我一直在调查真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