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我们怎么做?”
见他态度强硬,谢夫人倒软和了一些,“娘并非执意要训斥她,只是新妇规矩繁多,她若再闹这样的笑话,日后只会更难堪。”
“母亲,我在家学过规矩,不会再闹笑话。这个牙印……只是一个意外。”宁姒出声道,“还请母亲……息怒。”
不论如何,她为人媳,不能顶撞婆母,何况这不过一件小事,闹翻了脸反倒不好看。
谢夫人见她退让,面色稍缓,而后又说,“按规矩,今日你们本该去姜家宗祠上族谱,结果你们非但没去,还跑去西山玩耍,此事传到姜家那里去,也不知多少人心里怪你们不懂事。”
“母亲,此事也是我的主意。”姜煜立马将责任揽过来,“姒儿妹妹是被我强拉过去的。”
谢夫人愣了愣,“煜儿你……从前学的规矩都到哪里去了?”
而后看了眼宁姒,“自从你们走到一起,娘便见你做了不少荒唐事。煜儿你告诉娘,这是为何?”
姜煜神情不改,“母亲,今日去宗祠还是明日去宗祠,不是一样的么?唇上有个牙印又是多大的罪过?为何要把自己框在所谓的规矩里面,想象着一旦出了这个圈会有多少人笑话?”
“都说簪缨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