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望。
一想别人成亲都有哥哥背出门,而她的哥哥却远在边疆,泪水便在眼眶里打转转。
她好想在成亲那日由宁澈背出府,然后她悄悄垂下头,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一句“谢谢你,哥哥。”
罢了。
与宁澈的信件一道抵京的还有大将军的信。
信中详细列了聘礼单子,有些记不清了,就写成“东三街那五间铺子,城南的那些个山庄你看着办,金银玉器你随便挑吧,我实在记不住了,对了,那面最贵的屏风一定要送去,前朝大儒的墨宝,宁逸风不会不喜欢”。
最后姜家下人整理出的聘礼足有一百二十箱,瞧瞧那些金银玉器,直将院子堆得耀如白昼。
可最值钱的偏偏不是这些叫人眼花缭乱的东西,反倒是最朴实无华的那一箱,里头一叠叠的纸,十分不起眼。
可这些纸尽是银票、房契地契,还有姜家许多铺面。
“娶一次亲,可真费钱!”有下人唠起嗑来,对这些聘礼眼热极了。
“娶的哪里是亲,是宝贝疙瘩!”
宝贝疙瘩宁姒原本还懒懒散散地在家里混日子,这聘礼一来,将宁家的前院堆得满满的,府里的下人都来瞧热闹,宁姒瞧见这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