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受磨练,恐担不起这重任,臣只怕他们要辜负了皇上厚望啊。”
皇上气笑,“朕用俸禄养着你们,一遇事,你们便只知推诿?!岭南有难,你们只晓得动嘴皮子,谁去支援岭南?朕亲去吗?!”
底下又哗啦啦跪了一大片,“皇上息怒——”
“息怒息怒,你们分明是想要气死朕!”
“父皇,重金之下必有勇夫,不怕没有大夫去岭南……”
皇上连太子的面子也不肯给了,“重金重金,如今的国库能给多少重金?”
太子暗暗皱眉,不说话了。
“皇上,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,依臣之见,公主和亲当为首选。”又是严老。
皇上心生厌烦,却不得不忍住。朝廷之上必须要有个敢于谏言的耿介之臣,他须得容忍。
“朕说了此事延后再议!秦院使,朕令你挑选出五十人前往岭南——”
皇上话还未说完,秦院使噗通跪地,“请皇上三思!那些年轻御医并无救治瘟疫的经验,送去岭南与送死何异!”秦院使声泪俱下,“皇上,这些人上至御医世家,下至寒门子弟,能进太医署者都是个中佼佼,他们本该有大好前程,实不该命丧岭南啊!”
无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