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说他和翰林院同僚在一家酒楼庆祝散馆。
此时的酒桌上推杯换盏,姜煜身为散馆考试头名成了被灌酒的对象,程铮在一旁拦都拦不住。
“子坚你别急,朝晔喝倒了自然轮到你。”
众人附和道,“是啊是啊,子坚以榜眼入翰林,散馆考试又是第二名,和朝晔一样,进来出去一个名次。”
程铮摸摸鼻子,也不敢帮姜煜拦酒了,拍了拍姜煜的肩,“保重。”
姜煜两颊已然泛红,如美玉染上胭脂色,少了几分平日里的清雅,平添几分风情。这些同僚虽觉得姜煜君子翩翩,可总有几分高不可攀,如今见他红了脸,好像一下子拉近了距离似的,遂放开了胆子灌他酒。
“朝晔,相处三年,以后再难以见到了,这杯你一定要喝!”说话人被调到了外地任职,离别在即,眉间有几分伤感。
“朝晔,当初谢大公子为难我,幸而有你帮我说话,这份情我一直记着呢,来,这一杯我敬你!”
诸如此类。
姜煜其实并未花太多心思,只是这温雅的面具戴得太久,便难以摘下来了,为人处世自然而然令人觉得春风拂面般舒服。
“我若是醉了,劳子坚照料照料我。”姜煜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