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过头来答她,耳廓擦过她柔软的唇瓣,两人一齐愣住。
心里起了涟漪,眼里自然也含了情意,偏偏嘴上十分正经地答,“这天香楼背后的人,是当今太子。”
比起寻常商贾,太子确实令人信服许多。
侍者走到姜煜面前,“公子贵姓?”
姜煜解下腰间的冰蓝玉髓,轻轻搁在托盘上,“姜。”
侍者执笔记下,恭祝道,“姜公子大吉大利。”
而后又走到宁姒面前,“小姐贵姓?”
“宁。”宁姒拔了发间一支红玉发簪。
“宁姑娘大吉大利。”
不久之后,台下的侍女拿着一件件拍品叫价,“这是一位谢姓公子的折扇,扇面是墨山客所画,起拍价一百两!”
墨山客名声在外,很快便有人叫价,雅间内的谢容不时地抬价,惹得同桌几个少年调侃道,“谢三莫不是想把送出去的买回来?”
谢容笑道,“有何不可?抬抬价也是好的,我这一片慈悲之心,你们还要笑。”方才短暂的不愉快很快被他抛到脑后,难怪说少年不识愁滋味,当真如此,忘性也大。
最终谢容的折扇以二百五十两卖出。
“接下来这一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