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煜见她羞恼,本想老老实实给她上口脂的,只是指腹一碰触到她的唇瓣,感到了柔软弹韧的触感,忍不住多按了几下。
宁姒恼得张嘴咬他,却舍不得咬得重了,一边叼着不放,一边抬眼打量他的神情。
这模样太像一只猫儿了,姜煜好笑地揉了揉宁姒的后脑,她便松开了他的手指。
“阿煜哥哥,我还是有点担心……大将军在边疆,自然是由谢夫子来请婚期,可是方才我又将她得罪了……”
她这是担心谢夫人不满之下一拖再拖,迟则生变,因而有此隐忧。
姜煜无奈笑道,“姒儿妹妹,母亲早就探过宁伯伯的口风,他的意思是你过了十七再谈。”
“啊?”宁姒一想,又觉得这很符合宁大学士的作风。
“不过还好,离你十七也只有两个月了。”姜煜边说,边把玩宁姒的手指,“你若实在担心得罪了母亲,我等会儿就写信给父亲,让他多催一催,他对此事急切得很。”
此时正是十一月,兰央的及笄礼在即。
只是兰家、杨家都气氛低迷,大好的日子也笼上一层阴云。
那日宁姒和谢林晚都去了,然而兰央的未婚夫杨邵却无奈缺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