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你别出来啊!让师兄过他自己的日子不就行了?”宁姒气急之下口不择言。
江临初沉默了一瞬,忽地倾身,双手撑在宁姒的座椅扶手上,将宁姒牢牢圈住,以压迫性极强的姿势与她说话,“宁姒,你知不知道,我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!他是后来者!你要我还给他?!你怎么这么偏心啊?”
他的眼眶微微泛红,似乎被宁姒激怒了。
宁姒彻底愣住。
她一直以为眼前的这个江临初才是后来者。
“怎……怎么回事?”宁姒眼睫直颤,几乎不敢看江临初。
江临初自嘲地笑了两声,笑声竟有些凄凉,“十二岁那年,母亲过世,舅舅再无顾忌,欲对我不轨,舅母非但不阻止,还做了他的帮凶,我挣扎之下,将蜡烛撞到了帷帐上,那场大火就是这么烧起来的。”
宁姒一惊,抬眼瞧了下江临初,他没有看她,目光望向很远的地方。
那场大火将江临初多余的软弱与慈悲悉数带走,他逃生的时候还将舅舅舅母的生路堵死了,做下此生第一件凶残之事。
“你要是问小傻子,他什么都说不出来,在他眼里,舅舅舅母只是对他苛责了些,那场大火则是意外,他什么都不知道。”江临初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