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煜并不意外宁姒会察觉到,遂坐起身,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你听说我起了疹子,却毫不意外我是装的,说明你知道晚晚姐姐也是装的!”宁姒气道,“你们一个两个都不和我说。”
“说了这些只会污了你耳朵。”
宁姒摇头,“我想知道,我什么都能接受!真的。”
姜煜瞧了她一阵,还是将计划全盘告知于她。
“……报复那一家子不难,难的是怎么把自己摘出去,所以我们找了个合适的替罪羊。到时候狗咬狗一嘴毛,一定十分精彩。”
……
谢家二房确实被闹得鸡飞狗跳。
大房的下人甚至不愿路过二房,仿佛那里有层层霉云笼罩似的。
短短的时间里,二房的男丁女眷接连出事,暗地里有人传,这是被下了降头,要么就是做了坏事遭了报应。
杨氏带着面纱,哭哭啼啼地抱着谢清的胳膊,“夫君,我们家里一定是出了家贼了!不说崖儿的腿,单单我用的那盒胭脂,一定是被谁调了包!还请夫君彻查此事,还我一个公道啊!”
谢清拿不定主意,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我们的家仆都是做了几年的老人了,难不成有人被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