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每个女子都会疼?”
“嗯。”
又伸指点了点画册,“每个男子都会做这样的事?”
常氏又点头。
“可是兰央告诉我,每个人做的都不一样,所以书里才不写。”
“不一样?是也不是,但万变不离其宗……”
宁姒听得云里雾里。
常氏也觉得再说下去不好,便又拿了一本书给她,“也不是每本书都不写。嘟嘟你看的话本子是遣了下人买的,他们哪敢给你看那些羞人的玩意?”
“这本书里有?”
“嗯,你回头翻翻就成,不必细究,毕竟还不到那个时候,明白了吗?”
宁姒重重点头,将书小心收好。
此时有叩门声,“玉柔,嘟嘟,你们说好了没?”
宁姒听见宁大学士的声音,连忙将书掩在外衣里头,“爹爹,你进来吧。”
宁大学士推门而入,走到里间来。
常氏笑道,“嘟嘟都与我说了,今日是临初拉着她去祭拜他母亲了,阿煜当真是无辜的。”
宁大学士瞪眼,“玉柔,你唤他什么?”
“阿煜啊,毕竟以后是我们女婿,自然要喊得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