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不怪你。行了,我要走了。”宁澈挥了挥手,抬腿上了马车。
姜煜收回目光,进了宁府。
府中家丁领他进了花厅,又给他上了茶。
宁府的花厅在常氏父子离京后重新修整过,墙壁上挂着宁大学士亲笔字画,还有一面面屏风隔断了内外院,瞧着风雅许多。
姜煜饮茶等待,直到茶水凉了,宁大学士才姗姗来迟。
“等得久了?”宁大学士说着,在主位稳稳坐下。
“宁伯伯,这是晚辈该等的。”
“你莫怪我晾你,昨日你父亲还说罚你不吃不喝,我瞧你却是精神得很,想来你父亲舍不得罚你。可这不代表你没做错!嘟嘟年纪小也就罢了,你也跟着她一块胡闹!”宁大学士沉声道,“哪有越过父母长辈就定情的,甚至事后还隐瞒不报?”
“宁伯伯,晚辈很早就告知了父亲,伯父这边,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。”
听听,和姜淮如出一辙的口吻。
宁大学士气道,“怎么没有时机?我看要不是正好撞见,指不定要瞒到什么时候!”
姜煜如实道,“姒儿妹妹说亲之时,晚辈怎么也不会瞒着了。”
这时屏风后人影微晃,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