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怕坏了姜煜姻缘,“这事煜儿确实做得不周全,我已经狠狠教训过他了,宁大人消消气。”
宁大学士挑眉,“哦?大将军怎么罚他的?”
姜淮一噎,“没他吃的,没他喝的,相当可怜。”
宁大学士出了宫门,坐上马车。
姜淮厚着脸皮挤到宁大学士的马车上,跟他说尽了姜煜的好话,“我们家小子,才学便不说了,关键的是,他痴情啊。认准了这个,便不会改了。”
“而且啊,在京城的世家公子里头,少见他这般洁身自好的,这么大年纪了,一个通房都没有,天可怜见的一个雏儿。”
宁大学士眼神一动,想要细问,却忍住了,“我家澈哥儿不也是洁身自好?有什么稀奇的。”
姜淮心道,怎么不稀奇,他认识的人家里差不多就这俩了。
恰在此时,姜煜骑着马儿从马车旁经过,马蹄声疾,想来是有什么要紧事。
宁大学士掀了帘子一瞧,随即重复姜淮先前的话,“没他吃的,没他喝的?相当可怜?我怎么瞧着,他精神得很?”
姜淮为了姜煜的人生大事,豁出了颜面,“宁大人,这也是我要跟你说的,我家煜儿另一个优点,便是身体好!年轻力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