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,娘亲,哥哥什么时候才能跪好啊?都两个时辰了。”
宁大学士漫不经心回道,“才两个时辰,跪着。”
日头西下,宁姒路经正堂,见宁澈仍跪着,高大挺拔的男儿,此刻都有些蔫了。
“哥哥。”宁姒走过去,“爹爹没说还要跪多久?都一天了!”
“没事,嘟嘟。”宁澈摇摇头,,“跪再久都可以,只要爹娘答应。”
宁姒抿唇,却什么也不好说。
此刻来了道喜报,今年因为皇上大寿的关系,秋闱往后取了三百名,恰好取到了常云兮。
也就是说,常云兮靠着绝无仅有的运气,成了一名举人。
常云兮寻到宁姒,笑着与她说起自己运气,自豪得很。
宁澈大概也觉得好笑,笑了笑,却闷头栽倒在地。
“哥哥!”
……
宁澈睁开眼来,感受到他此刻正躺在床榻上,两膝疼得没有了知觉。
宁大学士站在床边,垂眼瞧着他,“疼吗?”
还不待宁澈回答,宁大学士接着道,“或许有人比你更疼。”
“你身为男儿,最紧要的便是责任与担当。朝令夕改、朝秦暮楚,今天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