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孝敬你。如今女儿到了出阁的年纪,只盼父亲能存有哪怕一丝的仁慈,让女儿得以嫁给心爱之人,而非成为谢家联姻的牺牲品。”
谢清气得手抖,“我叫你嫁给郡王世子,竟是牺牲你了!真要牺牲你,怎不叫你嫁给半百的老头?”
谢林晚冷静对答,“那是因为,于父亲的名声有碍。”
“好,好,好,在你们母女这里,我是没有半分良心了!”谢清拂袖而去,“想嫁到宁家去,还要看人家要不要你呢!”
……
宁府。
宁大学士夫妇刚回来,便见到笔挺跪在正堂前的宁澈。
两膝前还摆了一根木杖,俨然一副请罪模样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常氏趋步而来,停在宁澈身边。
“爹,娘!孩儿有罪要陈。”
宁大学士和常氏听得稀奇。
“什么罪?莫不是把嘟嘟惹哭了?”宁大学士好笑道。
“并非,孩儿临时变卦,弃沈姑娘而去。”宁澈叩首道,“如今婚事告吹,求爹娘责罚。”
“嗯?”宁大学士一听便蹙紧了眉头,正色起来,“怎么个临时变卦?”
他最为关注的并非与沈家婚事泡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