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林晚忍俊不禁。
“但是姒儿与我说过,常公子愿意带着她玩耍,倒是宁哥哥你,喜欢自个儿跑出府去寻友人玩耍,将她落在家里。”
宁澈语塞,随即解释道,“那时候十多岁的年纪,和友人约见,哪里会想要带个小孩子啊。就算我耐烦,也怕友人不耐烦。”
谢林晚便笑,“若你那个友人是表哥,那必定是极耐烦的。”
“这倒是,阿煜脾气好,若非讨他嫌了,他是很有耐心的。”
“所以姒儿从小就亲近表哥。”
说起这个,宁澈悔不当初,“若是我能多带嘟嘟玩耍,也不至于叫阿煜成了半个哥哥!”
这二人说起宁姒、说起姜煜、说起常云兮,都是沈烟萝插不上话的,只能一旁干听着,还得维系着得体的笑容。
当真疲累又难堪,有种被排外的感觉。
但是她没有发作的由头,谢林晚话头带得自然,宁澈接得也自然,并非故意冷落她。
沈烟萝打心底里厌恶起谢林晚来,只觉得她分外碍眼。
三人走出百兽坊,在街口瞧见一处热闹的铺子,围观之人一圈又一圈。
一名中年男子抬袖一指,一个打开的木匣高高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