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祠堂!抄书!”
谢林崖一听还要抄书,立马闭嘴,喉咙里却止不住地溢出些哽咽来。
这场闹剧算是落幕,但谢林晚的心情也被破坏殆尽。
华氏的病情仿佛一座大山压在她心头,又乍然听见庶弟的扎心之语,谢林晚少见地失去理智了。
及笄的一整套流程走下来,谢林晚虚弱得差些站不住脚。早晨那一番折腾,实在太耗费她的体力。
晚间清点礼物,谢林晚看见了宁姒送来的楼兰漠玉手镯。
赤红的色泽,仿若烈日焦灼的大漠边塞,戴在腕上衬得肤白如雪。
谢林晚一整天的疲倦一扫而空,她喜爱极了这只手镯,仿佛能从这手镯里,看出那个人的影子。
干净又热烈。
她在床榻上滚了几圈,将手镯抚了又抚,露出了今天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。
……
宁姒将楼兰漠玉打的玉冠送到宁澈房中,随后回屋试了一下这对新打的耳坠。
赤红透亮,是极好看的。但宁姒也就试了一下就换下来,随后将姜煜送的那对鲤鱼耳坠戴上。
用午膳时,常氏看见宁姒的耳坠,眼神微动,问她,“这对耳坠以前没见过,是谁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