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宁哥哥美意,父亲已经请了太医来为母亲诊治。”
宁澈闻言有些疑惑,谢林晚不是一直客气地唤他宁公子么,今日怎的突然亲近起来?
而沈烟萝嘴角的笑容已然淡了,看向谢林晚的眼神带上了审视。
“宁公子和谢大姑娘,相熟?”沈烟萝嗓音依旧轻柔,不熟悉她的人都听不出话中的不虞。
宁澈笑着接话,“她是阿煜的表妹,也是家妹的好友,自然熟悉些。”
沈烟萝一听,两种关系都隔了一层,稍稍放下心。
“是,我十岁时便认识他,沈二姑娘或许不晓得,宁哥哥那时比现在白一些、单薄一些,一副公子哥模样。如今经了边关的风沙打磨,便如破茧之蝶、蚌中之珠,越发光彩夺目。”
谢林晚连夸起人来都优雅从容,丝毫不显卑微谄媚之态。
宁澈被夸得脸红。
沈烟萝自然听得出谢林晚言下之意,却装作不知,自然地接道,“劳烦谢大姑娘说了这些我不清楚的事,倒叫我遗憾不曾看见宁公子以前模样了。幸而如今我们沈宁两家有意结为秦晋之好,以后宁公子的每一处变化,都不会遗憾错过了。”
这话太露骨,宁澈脸颊越发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