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宁姒一瞧,常云兮已经躺好,遂自己也躺在美人椅上。
暖洋洋。
一时间什么都不想说。
常云兮突然问,“爹,你怎么这么闲啊?煜哥都忙得找不到人。”
闻言,宁姒的眼睫轻轻一颤。
常玉鸣伸手一拍常云兮脑门,“他新官上任,各种事都刚上手,怎么相提并论?混小子,嫌你爹闲?”
“我不就随便问一嘴嘛?”
常玉鸣又拍他,“你能有他一半有本事,爹还用操心?人家不仅有本事,还有头脑,对自己也狠!”
说到这里连宁姒都转过头来。
常云兮问出了宁姒想问的,“爹,你才认识他多久,哪里看出来这么多的?”
“就几天前发生了一件事。”常玉鸣给二人道来,“三河县有一懒汉,经常虐待妻女。嫌妻子生不出儿子来,把所有农活全丢给妻子,喝醉了还要动手打人。邻里劝了多少次,还报过官,但官府不受理这种家事。那妇人也没什么严重的伤势,在律法上也判不了他什么罪,顶多关几天就能出来。”
常云兮听得气愤,“这说明律法有漏洞,该修修。”
“天真。”常玉鸣又拍常云兮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