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!!!”宁姒大惊,急忙阖上匣子,这里头装满了和姜煜有关的物件,被看到了可就解释不清了。
宁姒握着玉佩走过去,而姜煜则笑着看她走过来。
目光平静,应当是没有看清匣子里的东西。
“呐,你的玉佩,给你赎回来了。”隔着一扇窗,宁姒将玉佩递过去,嘴里嘟囔,“你一个大男人站在我窗外算什么,像不像登徒子?”
姜煜一愣,似是没料到宁姒在介意这个,且还介意得很,连“登徒子”都骂出来了。
宁姒看姜煜怔愣的模样又有些心软,“罢了,我知道你没拿我当女子看。玉佩接着。”
姜煜接过玉佩,站在窗外欲言又止。
不外乎是道歉,宁姒不愿听,开口赶客,“阿煜哥哥,我要换衣裳了,你还要站在窗外吗?”
闻言,姜煜长睫一眨,目光不自在地从宁姒脸上移开一寸。
而宁姒则一手搭在窗沿,另一只朝姜煜懒懒地挥了挥,笑得狡黠,“不送。”
……
翌日,宁澈果真不记得他醉酒时都做了什么。宁姒进屋时他正在看姜煜送过来的兵书。
“哥哥,我有一处不懂,背起来拗口,来问问你。”宁姒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