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知晓谢繁并非故意伤他心。
他这段时间最恨的便是别人拿他与姜煜对比,说姜煜比他小三四岁,却力压他夺了状元。且姜煜为人温雅亲和,翰林院里的老师乃至同僚,没有不喜爱姜煜的。反倒谢华,有人暗暗说他清高自傲,目中无人。
谢繁没有注意到谢华沉沉的目光,只微微仰视着谢沉,希望父亲对姜家父子不要生出嫌隙。
谢沉欣慰地看着他,“好!我的好儿郎,心胸宽广至此,未来可期!”
谢繁跟着笑,心下松了一口气。
……
翌日一早宁澈才回家。
还是那身戎装,身上有些微酒气,下巴处冒出来点青色的胡茬。
宁姒突然意识到哥哥真的成熟许多。
“起这么早。”宁澈伸手掐了一把宁姒的脸颊,凑过来些,“我从前院过来,看见一个晨读的少年,他就是信中提及的那个,爹的学生?”
宁姒点头,“对,他就住在厢房。哥哥你身上好重的酒气,快去洗澡啊。”说着以手掩鼻,眼里却藏着点笑意。
宁澈:“我这不正要去嘛。洗好了再去正堂见爹娘,省得熏着他们。”
“哦,所以你就跑来熏你妹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