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“姒儿妹妹,你先上车,阿煜哥哥给你撑着伞。”
宁姒没注意姜煜微微一动的手,点点头便拎着裙摆上了马车。
这一路两人都比平日里话少些,却不觉尴尬。
他们两人在沙州乘车绕城时可是一句话都没说,漫长的光阴在沉默中静静流淌,没有人觉得有必要开口打破沉默。
马车停在宁府,姜煜将宁姒送到了门口,笑着叮嘱,“回去泡个热水澡,喝碗姜汤,省得着了风寒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宁姒指了指他微微有些湿润的肩头,“阿煜哥哥也是!”
宁姒转过身,面上的笑容淡下来,终究忍不住想东想西。
总是这样,姜煜的一句话一个举动,一次反常的反应,让她翻来覆去地琢磨。
她真想再问他一句,冠礼那日后,他有没有看见她送的礼物。一个羊脂白玉雕的玉冠,鲤鱼摆尾的形状,和她今日戴着的荷叶水纹玉簪是一对。
她花了很长时间挑选,也是真的贵,但她并不为姜煜的发冠感到肉疼,反而纠结要不要将这个玉簪也买了。
最后还是耐不住喜欢这成对的意义,鱼与水呢。
她既想被姜煜发现,又害怕他会多问,问她为什么要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