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难道爹娘收了个义子?”
“那倒不是,你爹爹只是收他作门生,念及他无处可去,便收留在我们家。”
宁姒边穿衣裳边问,“怎么突然多出来一个门生?爹爹都没有提过。”
常氏解释说,“其实三年前你爹就想要收留他,只是那时候你正好生病,你爹急急忙忙赶回来,将那少年撇下了。后来再去寻,那少年竟消失不见,昨天你爹才在一家小医馆发现了他,于是将他带了回来。”
“消失了?以爹爹的本事不至于寻不到人吧。”
“我们如何猜得到他竟去医馆当了个小学徒,毕竟那样的身份……”
宁姒手上动作一顿,“嗯?什么身份?”
常氏叹道,“他是河西郡王的外室子,河西郡王离京之后再没管过他,陇西那个郡王妃又是十分强势的性子,没跑来京城将这对母子打杀了就已算侥幸。可怜见的,他外祖母还是你爹的乳母,老人家就这么一个女儿,还被人掳去做了外室……”
“啊?”宁姒听完唏嘘不已,“河西郡王这么坏吗?我经过陇西郡看见那里被他辖治得十分繁华。”
“他只要不贪赃枉法、谋逆造反,就算私德有亏,谁能管他?”
宁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