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,没收。
姜煜现在看见宁澈,总有种奇怪的心虚感,哪里还会收他的钱。可以想象宁澈要是知道他昨晚和小姑娘睡了同一张床,会如何骂他“禽兽”。
太阳还没完全出来,车队又出发了。
一路西行。
五天后,抵达陇西郡。
陇西郡在河西郡王的治下十分繁荣,车队在此地好生休整了一天,宁澈带着宁姒上街,买了更厚实的冬衣和大氅,还吃了糖油糕和荞粉。
腊八这天,一行人才到凉州。
宁姒开始想念爹娘了。
宁澈照样每天抽时间锻炼身体。
姜煜偶尔会擦拭他的长琴,兴起时弹上一曲,曲调越来越有边塞风味。
宁姒听得入迷,情不自禁跟着哼。
姜煜见她凑过来,便会教她弹琴,纠正指法,倒让宁姒想起姜煜做她琴艺课夫子的事来。
越往西走驿站越少,有几天甚至只能宿在马车。宁澈和姜煜轮流照看宁姒,生怕她着凉生病了,这儿几里地见不着人烟,哪来的大夫和药草。要是着了风寒,便是件极为麻烦的事。
还好宁姒身子健康。
宁姒有时会偷瞧姜煜,因为她偶然发现姜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