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稍微放心了点。还以为别人都像晚晚姐姐那样认真听讲呢。
她一点一点地塌了脊梁。慢慢将小臂放在书桌上,就要将脸放上去。
“坐直了!”吴夫子的教棍抵在她的后背,“不许趴着。”
天哪……
哥哥说上学要上几年来着?好像是四年?
宁姒绝望地坐直身子,眼皮懒懒地垂下。又撑了一会子,宁姒又累又热,身子开始出汗。汗珠从额际滑到睫毛上,被稳稳接住了。宁姒觉得痒痒的,伸手挠了挠眼睛,汗水就进了眼,辣得她闭上眼。
“上课不许睡觉,再睡就起来罚站去!”
嗯?谁睡着了?
直到谢林晚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她,宁姒才睁开一只眼,发现吴夫子说的正是她。
宁姒心道:不,夫子您听我解释……
吴夫子转头就走向讲桌,留了个绝情的背影给她。
总之,这一天难熬极了。
宁姒觉得上学很辛苦。
其他人好像已经适应了这里。谢林晚每每被点起来都是条理分明、不紧不慢,好像书上的都会了似的。嘉明郡主更是积极,还会主动回答问题。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们两个基础很扎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