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还在暗示:“少爷,要么从云南转机去吧,便宜点。”
颜言差点没忍住笑,心道你家少爷是心疼这几千块机票钱的人吗?
显然不是,而且傅侑珩刚把傅氏收拾收拾装口袋里,怎么着也省不到这几千块。
管家只好目送他们的车离开,心道:对不起了老爷,您就再等几天吧。
反正这都十一月了,距离过年也就两个月,很快就过去了。
得到孙子直飞缅甸的消息,姜老爷子气得把手里正在雕的牌牌给cei地上去了。
幸好早些年,老爷子的工作间就扑了厚地毯,那翡翠也就是摔了一下,并没有损失。
姜宏济听见声音敲门进来,走一步就踩到了一块雕了一半的翡翠,顿时无奈。
“爸,怎么了?谁惹您不开心了。”姜宏济问道。
“没谁!”姜老爷子气得一笔,却死鸭子嘴硬。
姜宏济哪里不知道他爹在气什么,不就是气孙子带着孙媳妇直接跑缅甸去了,根本没有在云南落脚的意思么。
但是他又不敢说,只好装着不知道。
过了会儿,姜老爷子让姜宏济把玉牌捡了起来,道:“侑珩不是说了年关就回来么?傅元那家伙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