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“可惜、……可惜明年花更好, 知与谁同?”她断断续续念出了不知何时记在心里的一句词。
傅侑珩斩钉截铁道:“与我同。”
“嗯, 与君同。”颜言笑了起来。
许久后,夜色如黛, 远处响起了烟花声。
颜言将胳膊软软地耷拉在岸边的大鹅软石上,一口口喝着搁了冰块的茶。
傅侑珩略有些不稳地慢慢走来,把颜言提了起来。
“别泡了,等会头晕。”
于是颜言从软软搭在鹅软石上变成了软软搭在傅侑珩的肩头。
傅侑珩托了托她,道:“还去不去看烟火了?”
“去……”颜言软声道。
“那快去穿衣服。”傅侑珩将她又抱回了房间。
榻榻米上还是一片凌乱,颜言红着脸, 只当没看见。
片刻后,傅侑珩拿来了一套月白色提花暗纹的浴衣。
颜言抬头一看,傅侑珩身上也是一套藏蓝色浴衣。
“啊。”颜言应了一声,站起身来。
傅侑珩无奈抖开了衣服,帮着颜言穿好了丝绸衬裙,然后抖开浴衣给她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