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需要怎么接下来呢?”颜言反问。
朱珂卡壳了,片刻把问题抛回给颜言,道:“就是这个问题,你要怎么把这层糖衣剥开,露出里面的真实炮弹呢?”
“难。”颜言抵住下巴,皱眉道,“我觉得,现在就是我不论出面说什么,他们都会以一种‘圣母’姿态,以博得围观者的同情。而我,就成了那个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女人。”
朱珂和公关团队分析了一上午,得出的结论和颜言几乎一样。
“特别是昨天的直播,大家都看见了傅侑珩和你家的大别墅……”朱珂又提出了问题所在点。
颜言失笑,道:“怎么,碍着他们了?”
“广大网友总是有一种仇富的心理嘛……”朱珂无奈道。
颜言心道,别墅又不是天上掉下来的,也是傅侑珩花了钱找了人才买回来的。
退一万步讲,当初这别墅就是傅侑珩家的,容得到他们嘴碎。
“这样吧。”颜言想到一个办法,“先把能锤的给锤了。”
“你是说?”
“就是那些p出来的聊天记录,先给他锤死。”颜言道。
朱珂道:“已经在锤了,就是另外那些……”
他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