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儿走一趟,姓傅的除了你,其他的不管是谁,我家酒店都不接待。”许元勋嘀嘀咕咕道。
“叔叔怕是要打折你腿。”傅侑珩淡淡道。
许元勋嘬了一口花雕,道:“怕什么,你说说,要我怎么帮你?”
“借点钱。”傅侑珩眼中出现点笑意。
“行啊,要多少?”许元勋大咧咧道,“我把手头钱算算,大概能给你三亿出头吧,再多我得问我爹去要了。”
傅侑珩摇摇头,道:“不够。”
“啊?”许元勋放下酒杯,“这都不够啊?那我只能把沧海飞尘给盘了,再把牧场打打包,问问几个股东谁把我手里的股份买去。”
“我打算……”傅侑珩微微一顿,道,“在股市做空傅家。”
“哦?”许元勋一下激动起来,“可以啊!好玩儿,我喜欢。”
“我让段瑞联系上了一家基金,这几天正在定计划。”傅侑珩道,“但是风险挺大。”
许元勋听得激动起来,股市上的博弈,只要一着不慎,分分钟能把一个超大体量的公司给蒸发。
特别是近几年,国际航运业本就不景气,其他企业大多是开始转移重心,但傅家算是其中金字塔顶端,所以并未转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