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字都化作了薄刃,反复在眼前这个精神不济的男人心中凌迟。
可不知为何,傅侑珩竟然从这些话里感受到了满足。
仿佛这个时候,那些安慰的话才是折磨,这种指责,反而是安慰。
“算了,不说你了。”鹿鹿看着傅侑珩,也有些难受。
上一次见,这个姐夫气质冷冽,就算坐在轮椅上,也仿佛坐在王座。
可此时,他头发凌乱,眼下青黑,胡茬都冒出来了。
一看就是一夜没睡。
鹿鹿想到姐姐醒来看见对方这个样子,八成会先心疼,于是不爽道:“你不去休息吗?姐姐醒过来看到你这个样子肯定要心疼。”
傅侑珩迟疑了一下,最终答道:“不用了,我等她醒来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鹿鹿也没多劝他。
她忙着端来蒸馏水给颜言擦了脸和手臂,以及身上没有受伤的地方,又随时记录一旁医疗仪器的数据,就等医生来问的时候,告诉医生。
到了中午,卫绾送了午饭来。
鹿鹿毫不客气开吃,边吃边说:“不好吃,没有姐姐做的好吃。”
这话让卫绾有些气结,这是她亲手做的。
但是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