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着做什么,这点钱我还是花得起的。”
容真真沉默了一会儿,终于止不住忧心,“你比我大,如今我都要订婚了,你难道真的不找对象么?”
妞子一愣,她眼里浮现出一丝焦躁烦闷,最终苦笑道:“唉,我是不能结婚的,福姐儿,我是不能结婚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妞子显出几分痛苦和怨恨,“有些事,我虽然不说,但我想你是明白的,我有那样一个爹,我手里沾了血,洗不干净的。”
“可这难道能怪你么?”容真真反问道,她看着妞子这副模样,心里发疼。
妞子道:“这不是怪不怪的问题,而是我现在已经没办法去相信除了我弟弟以外的任何一个男子,我会审视他们,防备他们,假使我结了婚,我会时刻用警惕的目光看着我的丈夫,我不能接受有人睡在我的床上,我害怕。”
“我心中有一头释放过的猛兽,我用铁笼子将它牢牢关住,可它曾出来过,就再不肯安安稳稳的呆着,恐惧是一把打开笼子的钥匙,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将它放出来。”
永不停歇的猜疑,躁动不安的猛兽,妞子对自己有自知之明,她绝不会迈入婚姻,去伤害别人,也伤害自己。
她的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