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个文人没几个笔名还算什么文人,你的那些笔名要想好,有哪些是可以给亲近的朋友说,有哪些是连朋友也不能说,只能自己知道的。”
“连老师也不说吗?”容真真顽皮的问了一句。
“当然不能说,你的身家性命,怎么能随便说出来。”唐怀德喝了口茶水润润嗓子,接着道,“既然起了多个笔名,投稿也不能只盯着一家投,这一篇你先与觉报的编辑说好了,就投给觉报,往后你还要在燕京呆几年,跟燕京的报社打交道比较多,也该知道哪些 好,哪些坏,哪些可以信赖,哪些连面都不要见……”
“等你入了学,以你的才华,打响名号是迟早的事,到那时会有许多人与你结交,你要自己当心分辨,不要随便加入某个组织,有些团体是有自己的政治诉求的,他们一个个都打着为国为民的旗号,可是真是假也说不清,你若是搞不懂政治,就别听那些,做好自 己的事。”
他可不想自己收的学生被傻乎乎的诓骗了,燕京作为全国的心脏,也是政治中心,这里的学生往往会受多方因素的影响,学生运动也屡见不鲜,甚至还有很多老师也会参与进去。
唐怀德和他太太也不是没有参与过这些运动的,可对唐怀德来说,他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