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真真顿了顿,眼中划过一丝伤感,“新作品的名字已经定下了,叫《胡同深深》,不过我如今没有时间写,起码要再过两个月才有空。”
卓编辑笑眯眯道:“那我就在这儿期待你的新作了。”
把出版的事谈妥后,容真真立马就要启程去燕京,在去燕京之前,还有一件必做的事——上坟。
她有两个爹,一个亲爹,一个后爹,若论感情,后爹却比亲爹要深得多。
容真真对她的亲爹没有什么好印象,按理说,有她亲爹的记忆已经是很多很多年以前了,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,都应该淡忘了才是,可她不知哪来的好记性,把那些事都记得清清楚楚。
她记得她亲爹有时抱着她,和蔼可亲的说:“咱们福姐儿要快快长大,招个女婿,生下男丁,把咱们家的香火延续下去。”
有时抽了大烟,喝了酒,却又扇她耳光,揪她头发,踹她,骂她,恨她不是个儿子,没有把儿,养不了家,等自己老了何人奉养?
就这么一时好,一时坏的,容真真年幼的心时刻浸泡在恐惧中。
其实她那亲爹完全不必考虑这些,因为他还没活到需要儿女养老的时候,就抽大烟把自己给抽死了。
容真真的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