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侄女,都是一家人,何必伤了亲戚间的情分,你哥哥这些年来帮忙守着铺子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纵然亏损了些,也不该……”
“您是把我当傻子呢?”容真真嘲讽道,“我爹铺子地势那样好,就是头猪去看着,也不会亏,怎么他就亏了,你要再耍这些滑头,那就什么也不要说了。”
赵族长费尽口舌说了半天,容真真却怎么也不肯听他编出的谎话。
他心中愤愤骂了一句:这死丫头,比以前还要滑头。
“既然这样,我就把你爹那几间铺子还给你,你自己去经营吧。”
“院子呢?这几年的租金呢?不给了?”
赵族长也怒了:“再要没有。”
容真真笑道:“老爷子硬气,可你我面前硬气又怎么样?你得在法院里也硬气得起来。”
赵族长一时语塞,要不是为了免了官司,他怎么会来这儿跟一个小丫头扯皮?
前些日子赌场里的人才来过,他出了大血,好不容易才把儿子保下,因为出了这件事,他的族长之位如今已岌岌可危,若是再来个家产风波……
他心知,这丫头如今已经是平京有名的什么女作家,文人一向是惹不得的,真要打官司,他多半打不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