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污糟就玩什么,他们这样的人,要想打些什么主意,实在太容易了。
娇杏毕竟在胡同里呆了那么多年,想找人对付他们几乎费不了太多工夫,只是胡同里的姑娘们一般不敢下手害人,头天害了人,第二天人家找上门来,别的不说,鸨子就能将她们活活抽死。
怕死的人是什么也不敢做的,而一个人一旦将生死置之度外,就会变得无比强大,
娇杏在那两人又一次来胡同里找姑娘时,使了银子买通他们招的姑娘,把人灌得醉醺醺的,又配合“仙人跳”将人哄去赌了几把,光赵明一个,就输了二千多大洋,赵礼也不例外,同样被割了好大一块肥肉。
拿了按指印的欠条,娇杏使人把两个蠢货扔到染病的老|妓床上,灌了药,昏昏沉沉的胡混了三天。
这三天两人都不着家,可他们是在外混惯了的,家里都只以为他们在外头乐不思蜀,只随便骂了几句,压根没派人找。
等两人被扔了出去,清醒后自己摸回家时,才发觉事情不对劲,却为时已晚了。
整个过程中,灌酒的姑娘担不了罪责,自己叫的姑娘自己喝的酒,难道还能怪别人吗?
“仙人跳”既然敢玩这个,又岂是怕事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