愤怒,也悲哀,却不像娇杏那样伤心得几乎成了一节槁木。
容真真忍着哀痛道:“我知道你现在太过伤心,脑子乱了,说什么我都不会当真的。”
娇杏激动道:“谁说我脑子乱了,你们就是……”
她话还没说完,眼前一黑,晕了过去。
两人连忙蹲下将她扶稳,容真真慌慌张张拍着她的脸,呼唤道:“娇杏,娇杏,你醒醒。”
秦慕道:“你把她扶到我背上,我背到路边,再找辆车去城里找医生。”
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动作,娇杏就自己醒了。
容真真担忧的问她: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娇杏沉默了一下,最终只道:“没什么。”
“什么没什么?你不要瞒着我。”
“就是没什么,你别问了!”娇杏不耐道。
这叫她怎么说,难道要说是她为周秀办后事,把钱都花光了,现在又累又饿吗?
她冷冷道:“拜都拜过了,死人也拜不活,还在这儿做什么,晒太阳吗?”
她推开容真真的手,自己挣扎着起来,踉踉跄跄走了两步。
“你要去哪儿?”容真真问她。
“回榴花胡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