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底细?一身病,脸黄得跟痨病鬼似的,谁稀罕呐?”
“那你怎么才肯给我?”
“装什么样呢?在这儿做事,不就为个财色吗?你既没了色,该给什么不消我明说吧?”
娇杏咬了咬牙,她想到周秀曾对对她说过的话:就算这儿再脏再烂,也得忍着。
可是,如果我不想忍了呢?
她现在就想把鸨子,还有这个黑心烂肝的玩意儿活活嚼碎了咽下去!
但娇杏最终还是缓缓露出一个带着泪的笑来:“不瞒你说,我前儿病了一场,实在拿不出来。”
她因为身上的妇科病,看了几回都看不好,始终疼着,只好随便煎了几贴药,马马虎虎对付过去,后来她连药也不肯吃了,嫌糟蹋钱,再加上月末要交税,她手头紧得很。
打手霎时翻了脸,“没钱?没钱趁早滚远点,哭穷竟哭到老子面前来了。”
“你要多少?我给你。”
终于有跟周秀交好的姑娘看不下去,站了出来。
“也有我一份。”
“还有我。”
……
接二连三好几个人出了头,这都是跟周秀和娇杏有点交情的,也有惧怕鸨子淫威,默默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