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也不是个叫人看得住的人,这次没有出事,也一定会有下次,下下次。
或早或晚,那一天总会到来。
小洋楼里的家具如流水般拉出去,还有秦太太剩下的衣裳首饰,都从这里消失,换成一百多个亮锃锃的现洋。
秦慕把这一百多个大洋,大多赔付给了受伤的女佣,剩下的作为毛妈和另一个佣人的遣散费。如今,他已不再需要用到她们了。
小楼里变得空空荡荡,数日前还充满着烟火气的地方如今只余满地尘埃,秦慕把东西处理完后,将钥匙交给房东,便离开了这里。
无所谓留恋,也无所谓憎恶。他心中无喜悦,也无悲伤。
到了初八,秦慕没忘记容真真的事,他去报社,将她的稿子投给了一位认识的编辑——卓通文。
卓通文收到稿子一乐,调侃道:“怎么,咱们的大才子也写了文章?”
秦慕答道:“不是我写的,是我一个朋友写的。”
卓通文略略翻了翻,不由发笑:“我观字迹倒像是个女孩子,怎么,是心上人?”
秦慕微微有些不自在:“是朋友……请你帮忙看看,若是合适……”
朋友?
就他这脾气,什么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