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地上,腿上血淋淋的,王木匠一家并其他徒弟都离得很远,没有一个上前帮忙。
她强忍着心痛,雇了辆车子,把人载到自己工作的仁和医院。
医生说小毛儿那条腿要不得了,只好锯断,这样一来,治疗费用就相当高昂,妞子根本承担不起,可她不能放着弟弟不管,没奈何,便求到了容真真这儿来。
容真真与秦慕只有一墙之隔,妞子先前那一通哀哀切切的求告,早传进了他耳朵里。
当容真真拿了钱要与妞子去医院时,他自己过来对她们说:“我有个朋友的朋友,恰在仁和医院当医生,我可以拜托他为那孩子看看。”
秦慕那位朋友的朋友,是个英国来的洋医生,医术的确非常高明,他来为小毛儿诊断后,那条瘸腿就保住了,只是虽不必锯,日后这条腿也会瘸得更厉害,几乎使不上什么力气,更别说干重活了。
妞子听了结果,恨得眼睛都红了,浑身哆嗦着,低沉而压抑的从嗓子里挤出一句:“他们一家子,必定不得好死!”
说的“他们”,不必乱猜,定是王木匠一家了。
容真真见她神色不对,忽而想起酒鬼张身亡那件蹊跷事,她晓得其中必然有不对劲的地方,却从未对人提过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