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捏着烟枪不撒手。
她沉默着站在那里,听见娇杏带着几分艳羡道:“这么纯,怕是洋土?”
这个地方,令人憋闷,让人窒息,容真真想抬脚就走,却又不肯就这么死心,不然,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一面。
门外巧儿在翻花绳,客厅里,周秀吸着大烟,秦慕在看报纸,娇杏对着镜子顾影自怜,唯有容真真坐立难安。
“我记得你上次说有几道算术题不会做?”秦慕突然开口,“还记得题目吗?我给你讲讲。”
在这样的氛围中,秦慕倒显得泰然自若,一点儿不受影响。
容真真神思不定的坐在他对面,听他讲题,可事实上,她一个字儿也没听进去。
秦慕自然也是知道的,不过他讲题,只是为了分散容真真的注意力,他不知她想到了什么,一副神情恍惚,伤心欲绝的样子,看着让人不太得劲。
“你怎么还有心思给我讲题呢?”容真真忽而喃喃问道。
他们到这种地方来找昔日同学,亲眼目睹她深陷泥潭,亲眼看到她旁若无人的吸大烟,还见到一个女子被打到流产……他为什么一点儿情绪波动都没有?
秦慕淡淡道:“见惯了。”
家里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