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真真也跟了过去,站在她身边。
打巷尾跌跌撞撞跑来一个女子,赤着脚,披发覆面,衣襟散乱,跌跌撞撞的奔逃着,哭喊着:“来个好心人,救我一救罢,好心人,来个好心人……”
两个手长脚大的汉子拿着大棒在追赶,在这二人身后,还有一个中年妇人,满头大汗,舞着手绢,气喘吁吁的跟着,同时厉声叫骂道:“给我摁住那作死的小娼妇,乱棍打死!”
听了她这话,逃命的女子脸色苍白,面上满是惊惶不安,她无助的看向四周。
街两边站满了嫖客和□□,全是听着声响儿出来看热闹的,可并没有一个人向她伸手。
有认识她的姑娘惊呼:“那不是莺歌吗?”
“去年去的桥板胡同,怎么成了这副鬼样子?”
“下处哪是人呆的,不成这样才怪了。”
……
姑娘们眼中都露出些感同身受的同情与怜悯出来,可饶是如此,他们依旧站在原处没有动弹。
莺歌眼里露出些绝望,她鼓起劲儿,蒙头往前方跑去。
她不知道要逃往何方,她逃出来的时候,没有想过这个问题,逃到现在,依旧没个主意,只知道跑啊跑啊,不知前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