稚与女人的妩媚混合,呈现出一种奇异而矛盾的美感。
“这有什么好冷的,穿上去也要脱下来。”她满不在乎的说,神情中带着深深的冷漠。
容真真隐隐察觉到些什么,她张了张嘴,最终什么也没说。
车子开得又快又稳当,不过半刻,便到了警察厅。
穿西服的司机去交涉了几句,很快便有穿制服的警察过来,周老板嘴里堵着帽子,连一句话也没说出口,就被带走了。
而后便有一个警官出现,警官姓冯,他满面堆笑的让容真真做了笔录,看起来十分亲切随和。
冯警官随意问了两句当时的情况,又问她:“你想有个什么样的结果呢?”
容真真不解:“什么什么样的结果?”
“咳……”冯警官清咳一声,“对于这样的情况,如果情节较轻呢,就关在监狱里劳动改造,一定要以雷霆手段叫他洗心革面,重新做人,如果情节恶劣呢,也就是一颗花生米的事儿。”
“……”容真真沉默了,按理说,掌控了仇人的性命,她应该高兴的,可她又高兴不起来。
原来判定罪犯的生死,不是靠律法怎么说,而是看掌权者怎么想么?
冯警官见她沉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