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死!该死!
带着浊气的酒臭喷洒在头顶。
(我要拿刀划破他的肚腹,看一看他的心,到底是不是黑的!)
如烂泥堆中爬出的蛇一般的手攀援至腰间。
(我要割下他的头颅,闻一闻他的脑浆,到底是不是臭的!)
那恶心的耗子,黑心的爬虫,要对她做下恶事。
天爷!天爷啊!
我规规矩矩做事,清清白白做人,为何要叫我遇到这等事情啊!
她嚎啕着,痛哭着,诅咒着,满腔怨恨被一双手堵在唇齿间,不得抒发。
周老板借着一点酒劲,心中生出无限火热,他考虑不到以后,只看得见眼前的爽快。
他紧箍着这小小的、无助的女孩子,将她往更深更黑的地方拖去。
容真真几乎要绝望了。
正在这时,一对车灯划破黑暗,刺目的光将她晃得眼睛生疼,更多的泪涌现出来。
她心中生出无限希望,更猛烈的挣扎起来,仿佛被烈火炙烤的飞蛾迫切的要逃出生天。
那辆车停在她面前,两个穿青布小褂的男子急匆匆冲过来,微醉的周老板瞬间清醒许多,放开容真真就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