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心,“你先找个旅店住下吧。”
周秀捏着钱,她有些羞窘,却又确实需要这笔钱,嘴角嗫嚅着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那我先走了,你也尽快找个地方住下吧。”容真真与她道别,可周秀又叫住了她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我……我对这儿不熟……”她局促又不安。
容真真给她找好了住宿的地方,临走之前劝了一句:“若是同家里有什么矛盾,尽早说开了吧,总不能一直不着家。”
周秀呆呆的看着她离去,忍不住苦笑一声,家里那一团乱麻,她亲妈亲哥哥还逼着她去做那样的污糟事儿,哪里是能说得开的?
她情愿死在外头,还可落个清白。
活着是如此艰难,明天又在哪儿呢?
她不知道。
容真真安顿好周秀,加快了回家的脚步,刚转过街角,就看到了搬了把椅子坐在布店外纳凉的周老板。
他约莫是喝了二两小酒,四仰八叉的躺在暗沉沉的灯光下,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,手里的蒲扇也落在地上。
周老板听到脚步声,懒怠的抬了抬眼皮,见是容真真背着书包走过,一下子就精神了起来。
他那双被肉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