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。
容真真大多数时候还得顾忌着他,免得招惹麻烦,毕竟以前是他爷爷当族长,后来又是他爹当族长,无论何时,人家都比自己势强。
比方说族里就对她们监管得很严,生怕她们偷偷将财产转移了,可明知有这样的事,她们也只得忍了。
潘二娘却道:“我管他什么脸色,我只当作瞧不见便是了,难不成他还能为此咬我一口?”
容真真惊异的看了她娘一眼,不知她何时变得强硬起来,她是知道自己这个娘的,素来软弱惯了,人家稍微唬一唬,就怕得跟个耗子似的。
打小见潘二娘就是这副性情,容真真都习惯了,有时她娘实在扶不上墙,她也没觉着气愤。
她常见街边那些没爹没娘的乞儿,靠捡垃圾过活,寒冬腊月都赤着脚,冻得浑身都木了,说不得什么时候就一命呜呼,相比起来,她还有个娘,能给她一个家,她就已经很满足了。
潘二娘从枕头下摸出六块崭新的大洋,又摸了几分零钞,用小荷包装了,把口子扎严实,塞进容真真手里,嘱咐道:“这是你一年的学费,千万要收好,多给的零钞是叫你去买些笔墨,娘也不懂这些,怕给你买错了,你自个儿看着买吧。”
容真真将荷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