积攒的所有了,想到她那酒鬼爹死后还要花她的钱,她心里很有些不快。
最终酒鬼张被裹在一卷破席子里,妞子带着弟弟,在乱葬岗为他挖了一个坑,将他埋了下去。
填上最后一把土的时候,妞子不知怎的,想起了她娘,多年未见,记忆中娘的模样已经模糊不清,只依稀记得她面上抹不去的愁苦,她后来也被一卷席子裹着扔到了乱葬岗,但没有人为她挖坟。
等亲手将这个人埋下了,妞子解脱之余,又有些茫然。
“妞子,走啦。”
她回头,看到容真真牵着小毛儿,在冲她招手,小毛儿的脸上没有一丝悲伤,于是她也松了口气,过去牵起小毛儿的另一只手。
容真真偏头看了看她,把一肚子的猜测都咽了下去,也许她一辈子都不会将那些话说出口,只因为,这是秘密。
几月时间一晃而过,在这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的时间里,发生了许多事。
譬如没爹没娘的妞子和她弟弟拜了潘二娘做干娘,又譬如容真真的小金库添了一块九毛八,还有她的毕业考核进了前十,可以省一半的学费,明日就要去学堂报名。
当然,不好的事也有,至少关于寡母孤女的难听流言从未断绝,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