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珍心满意足的晕了过去,昏迷前,她听到赵太太难得开了尊口:“孩子不懂事,说两句就是了,阿明那么大个人,打起来也不好看。”
赵珍被打得起不来床,自然也就没法上学,容真真重回学堂时,没再看到某个讨厌的身影。
重回学堂,那些关于她的,早已消停了的议论又开始了。
容真真注意到周围的同学都在以异样的眼神偷瞄她,看她一眼,又转头与其他人窃窃私语,边说边转头看她,然听不到,她猜得到他们在说什么。
她爹去世后,为办爹的后事,她请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假,只怕她爹去世的消息已经在学校里传开了,不管这些同学是抱着怎样的心态来谈论这件事,其本质终归不过是看热闹罢了。
那些或怜悯或惊奇或新鲜的眼神,每投来一次,都是在撕裂她小心隐藏的伤痛,但偏偏这种事也不能说人家是错的,难道她要霸道到连看都不许人家看一眼了么?
中午时容真真没去食堂用饭,学堂里中午不散学,同学们要么在食堂用饭,要么由家里人送午饭来,容真真一向是在食堂吃的,因为交了很贵的餐费,所以她每一顿都不会落下,但是今天她不想去吃,也不想充当别人下饭的谈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