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意,她的见识比容真真更浅,听了女儿的忧虑,她只更添了两分愁苦:“是啊,该怎么办呢?”
“我们绝不能把爹的财产给二叔!”
“可论理来说,是该给你二叔啊,你爹无后,”说到这儿,潘二娘哽咽起来,“财产该给兄弟的。”
容真真不可置信,她可从来没听过这样的说法:“为什么爹的钱不给你,反而要给平日里根本没来往的兄弟?”
“你二叔大抵会分一份赡养费给我罢。”
“二叔他一定不会给的,赵珍说会把咱们撵出去,一分钱也不留。”
听了这话,潘二娘落下几滴泪,喃喃道:“不会的,我是他大嫂呢。”
容真真固执道:“我不会让他拿走一分钱的,爹不喜欢二叔,我也不喜欢二叔,如果爹知道咱家的财产都给了他,在地下都不会安宁的。”
听到赵朋会不得安宁,潘二娘顿时惊惶起来,不住道:“那该怎么办呢?那该怎么办呢?”
念着念着,她又落下几滴泪来。
容真真安慰她:“娘,您别担心,我会想出办法来的。”
第二日一早,容真真就收拾好出去了,妞子在门外等她。
自打赵朋去世后,